两人就这般对峙着,苏慕池看着萧殷愣神的模样,心头恶心更甚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萧殷思绪放空,苏慕池竟轻而易举挣开了萧殷的桎梏,迅速转身正要撩开车帘跳出马车。
不料萧殷三两步跟了上来将苏慕池横腰抱起,二人呼吸交缠在一处咫尺可闻。
“想跑也得问问爷允不允。”萧殷指尖着苏慕池的发顶。
苏慕池怒目而视,方才的害怕一扫而空,倒忘了萧殷这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,女人在他这里不过是泄欲的玩物。
只是苏慕池不明白,为何是自已?
“萧殷,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,为何偏偏是我?”苏慕池大吼出声。
为何是你?萧殷也这般在心底反问自已,可这个答案自已也不能给出。
“爷想要,你便只有一辈子留在爷身边!”萧殷捏着苏慕池的腰身紧了紧,似是怕什么从手中溜走了一般。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苏慕池狠狠瞪着眼前人。
“爷就是理。”
话毕,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苏慕池狠狠掐着萧殷手背,可这点力气在萧殷这里都不够看的,只觉是小猫挠痒。
吻强烈霸道带着攻池掠城的威势,疯狂啃食着苏慕池的唇角,占有欲不言而喻。
苏慕池的嘴唇都被咬破,皱着眉头轻嘶了声,双手猛烈地捶打着萧殷胸口。
萧殷却仍旧不知足,开始攀扯起苏慕池的衣裳。裂帛声响透整个马车,很快衣衫四分五裂散落在地。
“萧殷你真是丧心病狂,明明今天下午才……”
剩余的话被萧殷堵在口中,苏慕池只能发出丝丝缕缕的呜呜声,泪水从眼眶中滚落。
萧殷感到鼻尖一阵烫意袭来,冷声道:“哭什么,在爷身下承欢是你的荣幸。”
“荣幸,我如今连一条在深宅大院的狗都不如,不知爷说的荣幸从何而来?”
苏慕池想起院子中为自已带路的那条狗来,至少它是自由的。自已却被囚禁在这里,如今还要被萧殷这厮糟蹋折磨,将尊严踩在脚下。
“苏慕池,爷看你是给脸不要脸。”话音陡然转厉又道:“你不想怀上爷的子嗣,爷偏不如你愿!”
苏慕池脑中闪过一声惊雷,这已经是第三次了,要是怀上萧殷的孩子,自已这辈子就完了。
“你别这样萧殷,算我求求你,别……”
“现在怕了,背着爷与元云澈偷情的时候没想过如今的下场吗?”萧殷的话如恶魔贯音回荡在苏慕池耳边。
“我…我没有。”苏慕池竭力推搡着面前人,试图从萧殷身下逃脱。
“满口谎言!”话语中带着浓重的狠绝。
“萧殷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?”苏慕池绝望地呐喊着。
“你杀了我,你杀了我吧。”苏慕池眼中掠过一丝绝望之色。
她真的好累,真希望自已没有重生来到这个世界。还有母亲,她在这个世界过得真的幸福吗?
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问过母亲,母亲的回答却是因为生了你,所以自已很庆幸有重来一次的机会。
能与母亲再见已经是苏慕池三世都难以修得的福分,可如今苏慕池却动摇了。
或许母亲从始至终都在骗自已,身上积年累月的病症,脸上斑驳的皱纹,都彰显着她的不幸。
苏慕池的发髻早已散乱,几缕青丝落在颈侧,整个人带着一丝易碎,仿若残缺的美玉。
萧殷又吻上苏慕池锁骨处的那粒红痣,反复研磨极尽温柔,仿若对待什么珍宝,
苏慕池知道那是苏清鹤才会有的待遇,苏清鹤在萧殷这里从来都是特别的。
她痛恨苏清鹤,不是因为她抢走了萧殷,相反她巴不得苏清鹤把萧殷勾走,她只是见不得萧殷把自已当成苏清鹤那个贱人,这无疑是在羞辱自已。
思及此,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萧殷,猛地拔出发间钗鬟朝那颗红痣扎去。
萧殷察觉到面前人意图,一把打落苏慕池手中发簪,怒道:“你疯了?”
“我是疯了,我早该疯了!”苏慕池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:“你不是喜欢这颗痣吗?那我便将它毁了!”
“你敢!”萧殷额角突突直跳,语调阴冷:“你若是敢毁了,爷让崔氏同你一起陪葬!”
苏慕池发出一阵讥嘲的笑意:“萧殷要是没有母亲,你还能拿我如何?”
萧殷被问得心口一滞,他能拿她如何?只面上不显,嘴上依旧说着狠话:“爷便将你一辈子囚禁,从身到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