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回来的早,就没看到秦淮茹挺着肚子在水池边洗衣服的这道特殊的风景。想来是不知道自已今天会回来这么早,所以就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。
何雨柱急速地推车到门口,支车、拿肉、进门、关门、栓门一气呵成。这让看到何雨柱来了,急忙拿了两件衣服端出来的秦淮茹,连何雨柱的背影都没看到,只听到“嘭”的一声栓上门栓的栓门声。
秦淮茹:我是谁,我在哪?难道我就这么不受你何雨柱的待见?要知道,为了要你的饭盒,昨晚你和我婆婆的战斗,我都没帮我婆婆发声。为此,都挨了婆婆的一顿责骂了。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何雨柱的对我避如蛇蝎。可明明在昨夜之前,你每次见到姐,那目光都恨不很粘在姐的身上不下来。
不过秦淮茹不愧为秦淮茹,虽然还没成长到几年后那盛世白莲的高度,但对面前的这点小问题,那还是信手拈来的。
秦淮茹在水池旁放下洗衣盆,然后走到何雨柱的门前,“梆梆梆”的敲了敲门:“柱子兄弟,姐洗衣服,你有用洗的衣服没,拿来给姐,姐一起给洗了。”
玛德,你这娘们可不是好人呐。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敲我的门,大张旗鼓的喊着要给我洗衣服。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,我和你之间有不为人知的那二三事吗。他娘的,要是真有那二三事,背上这个名声,我也就认了。可问题是他真没有啊,原身是馋你的身子不假,但他有那个贼心,没那个贼胆啊。给饭盒的这几个多月,也就是在接递饭盒时,二人手与手碰触了那么几下,连正式的摸摸小手都没有。
也正因为如此,秦淮茹看透了何雨柱的本质,逐步地拿捏住了他,让其甘心成为被吸血的血牛,养活了秦淮茹和秦淮茹的三个儿女和她的婆婆。而秦准茹所付出的,不过就是让何雨柱摸摸小手,或者是把何雨柱的胳膊抱在胸前,让他感受一下自已的温柔,仅此而已。这要是换成是许大茂,付出这么多,那不得让她秦淮茹摆出十八般的姿势才行。
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,那就必须远离秦淮茹。不然她就和那毒品似的,沾上就甩不脱了。
何雨枚柱连门都没开,主要是担心秦淮茹不请自已进来,要是让她看到了这块肉,那她更不会轻易罢手了。何雨柱在屋内高声喊道:“贾家嫂子,你这月份都这么大了,我哪敢劳烦你给我洗衣服,这万一要累着了你,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拒绝的意思是如此明显,可秦淮茹要是能被轻易说动,那她还是秦淮茹吗。这何雨柱今天带回家的肯定是比以往更好的东西,不然你为啥怕我看到,为此连门都不让我进。
秦淮茹:“柱子兄弟,就洗几件衣服而已,这还累不着我,你还是拿来,我给你洗了吧。”
他娘的,看来不给你练点狠的,你是不肯死心呐。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的,可无奈你不要啊,那你就别怪我了。
何雨柱猛地拉开门走了出来,随之又将门掩上了。他大声质问道:“贾家嫂子,你这是几个意思?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?我都说了不用你洗了,你还赖在我门口不走做什么?贾家嫂子,你可想到,东旭哥走了,现在你就是个寡妇了。而我呢,还是个黄花大小伙,我以后还得娶媳妇呢。你就这么地在我门口喊着要给我洗衣服,你让别人怎么看我?误会咱们俩有一腿?好吧,既然嫂子你不怕有损名声,那我也豁出去了,那嫂子咱们进屋去,栓上门咱们好好互相交流一番。”
别说现在的秦淮茹了,就是几年后修炼有成的秦淮茹,就这么直白地当面说,那也遭不住啊。
秦淮茹眼圈一红,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落,她声音哽咽地道:“柱子,你怎么能这么看姐,难道姐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。姐就想着你一个大老爷们,这洗洗涝涝的肯定是不及时,姐就想帮你洗洗衣服,让你穿得干净些。可没曾想,你却这么看姐。”
秦淮茹这么一哭,那就如那带雨的梨花,何雨柱都不由地心中一软,可一想到何雨柱后来悲惨的结局,他又硬下了心肠,现在不狠下心来干脆地拒绝,那粘上来可就不好摆脱了。
“这何雨柱,说得也太不留情面了,什么关上门好好交流,这不就差明着说那啥了吗。”
“不过何雨柱说的也没错啊,秦淮茹他一个寡妇,往人家单身小伙身前凑是几个意思。”
在几位在水池边洗衣服的大妈的议论声中,贾张氏冲出来了。秦淮茹一出来,贾张氏就盯着这边了。何雨柱声音这么大,她怎么可能听不见,这她能忍?
“傻柱,你个杀千刀的,你怎么能这么败坏我家淮茹的名声。傻柱你个死绝户,你还怒想娶媳妇呢,你就是个光棍的命,老贾啊。”贾张氏大着嗓门叫喊着冲向了何雨柱。
“啪”一声清脆的耳光声,贾张氏的喊声戛然而止,世界清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