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被何雨柱的这一个耳光给打懵了。她想到何雨柱会闪,会躲,昨晚何雨柱不就是躲开的吗。但贾张氏是独独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动手打自已,不但贾张氏没想到,就是在水池处洗涮的几位妇人也没想到。
男人动手打女人的不是没有,但那是男人打自家的媳妇。打別人家的女人,还是上了年纪的,这在四合院里还从没有过。一时间几位妇人对何雨柱开始了口诛笔伐。
而贾张氏也在短暂的懵逼之中回来神来,她身子往地上一倒,“嗷”地一声发出了凄厉的嚎叫:“杀人啦,救命啊。何雨柱这个挨千刀的小畜生要杀人啦。老贾啊,东旭啊,你们回来看看吧,何雨柱欺负咱们孤儿寡母了,你们快来把他带走吧。”
秦淮茹俯身去扶贾张氏,泪眼朦胧地对何雨柱控诉道:“柱子,你怎么能动手打我婆婆呢,她都这么一把年纪了,你怎么能下得去手。”
“是啊,是啊,柱子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,你怎么能打老人呢?”
“不得不说,柱子你这事做得太盂浪了,你赶紧给贾家嫂子道个歉。“
在水池处的几位大妈纷纷指责何雨柱。何雨柱冷哼一声道:“道歉?我绝对不会道歉,她要是站在自家门口,我能打她吗。”
这时人们都下班回来了,一看这情形,哟豁,这是又有瓜吃了啊,那还回什么家啊,先在这里吃个瓜吧。
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在其中,在听说何雨柱扇了贾张氏一耳光,易中海瞬间觉得自已羞辱何雨柱的机会来了。哼,昨晚你折辱老子,老今天一定连本带利地找回来。
“咳咳。”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道:“柱子,不管怎么说,你也不能打贾家嫂子啊。老刘,老阎,何雨柱这次的打人行为十分恶劣,我们四院可是文明四合院,对这种恶劣的行为决不能姑息。得让何雨柱在全院人面前作检讨,再罚他打扫一个月的院子,以敬效优。”
刘海中附和道:“是,是应该如此。”
可没想到阎埠贵却发表了不同意见:“老易,老刘,你们回来的晚没看到当时的情形,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。这是贾家嫂子冲过来要挠何雨柱的,那何雨柱不能站在这里任贾张氏欺负吧。年轻人嘛,火气都大,没忍住给了贾家嫂子一个耳光,这也情有可原嘛。要我说,在全院人面前检讨就算了,让何雨柱给贾家嫂子赔个礼,道个歉,这个事也就过去了。”
明知道自已这么说会招致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不满,但为了落下点何雨柱的布料,再加上今晚的肉和酒,阎埠贵也只有硬着头皮这么说了。
正在哭闹的贾张氏猛然顿,然后高声喊道:“阎老抠你个挨千刀的,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吃了。我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,就赔个礼,道个歉就过去了。你他派娘的,阎老抠你那就是放屁。今天何柱他不赔我十块,不,二十块钱,这个事就没完。”
众人心中暗道,好家伙,贾张氏不愧为是贾张氏,一个耳光就讹人家二十块钱,这也真是没谁了。
易中海却想就这么轻易算了,就是何雨柱赔了贾张氏二十块钱,易中海也不会同意,因为那样太便宜何雨柱了。易中海胸有成竹地道:“既然大伙的意见不统一,那就让街道办的人来主持公道吧。光齐,你去街道找王主任。”
众人心中皆是一惊,易中海这是要把何雨柱的名声彻底搞臭啊,街道上的人能容忍有人打老人吗,那是肯定不能啊,何雨柱这下只怕是在劫难逃了。
阎埠贵连忙出声反对:“老易,这就过了吧。你不是常说咱们院里的事,咱们院里解决吗。怎么就到了去找街道的程度了呢,要不就像贾家嫂子所说的,再赔点钱,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”
说完,阎埠贵又绐了何雨柱一个眼神,那意思就是你赶紧答应。而贾张氏得钱,肯定不会再追究。而当事人都不追究了,那易中海想往大里搞也就没了由头了。
何雨柱回给阎埠贵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同时心里给阎埠贵点了一个大大的赞。阎埠贵不愧为他精于算计之名,为了我许给他的利益,连易中海的面子都不给了。看来我选择交好阎埠贵这步棋是对的,虽然付出点了利益,但有事这阎埠贵是真上啊。不过去找王主任正好,正好把这事摆到明面上,来个彻底的了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