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振华虽然在轧钢厂有办公室,但他己不参轧钢厂的经营决策了,只是每年拿分红。所以这办公室他一年之中也来不了几次,没人来,也就没有人打扫,这桌椅上都铺了薄薄的一层灰尘。二人进来,还是用笤帚扫了扫椅子,才坐下来的。当时娄振华还长长地叹息了几声,显然是想起了昔日的时光,有那种日薄西山的触感。
对于娄振华的幽怨与不满,何雨柱是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张口发出了:“呵呵。”
说实话,娄振华想拍桌子,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骂娘,我特么的是不是给了你脸了,你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也敢用这种方式对待我。虽然现在老子不是轧钢厂的厂长了,可老子还特么的是轧钢厂的董事,只要我豁出去这张老脸,拿下你一个食堂主任还是没问题的。
可是最终,娄振华还是忍住了,一个食堂主任没什么,但他顾忌到何雨柱身后那神秘的关系。能搞到那种品相苹果的人,那绝对不是一般人,而何雨柱能从那人手中拿到,那和那人的关系也绝非一般。
娄振华这些日子也发动人脉调查了一下,在市面上,绝对是没有这种品相的苹果出售的,任何一家卖水果的店铺里,都没有这种品相的苹果出售。那这种苹果就只有一种可能了,那是特供。那能用得上特供的,那身份自然就不用说了。这也是为何娄振华能容忍何雨柱对自己的敷衍的原因,因为他认为何雨柱背后的人是用特供的,他惹不起。
娄振华平复了一下心情,再度问道:“何主任,我是首心想让何主任指点一下迷津的,还望何主任坦诚相告。当然,在下也不会让何主任白帮这个忙的,在下特意准备了一份谢仪。”
娄振华说完,抽开抽屉,取出一根大黄鱼放在了桌子上。他就不信了,这个世界上,还有这个打动不了的人。如果有,那是你给的不够多。
何雨柱眼神一眯,这可不是小黄鱼,这可是大黄鱼,一根顶十根的,看来娄振华是真急了,竟然舍得如此下血本。不过,他可是找错对象了,哥可是不会被打动的。
见何雨柱面色平静,娄振华又取出了根放于桌上。何雨柱:妈的,我有点心动了怎么办,关键这玩意它太了。
见何雨柱还是不为所动,娄振华又取出了一根。何雨柱在心里发出了疯狂的呐喊:“老娄,咱到此为止吧,你要是再往外拿,我可就坚持不住本心了。”
见何雨柱还是面色平静不为所动,娄振华就继续往外拿,一首拿到第十根,娄振华停了手。他就准备了这么多,来厂子后,他就先放这里了。这个事他都没让司机经手,事关身家性命,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。虽然这个司机给他开了十几年的车,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之处,但万一呢?娄振华不敢赌,万一赌错了,那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。
而且娄振华准备这些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如果这十根大黄鱼还不能打动何雨柱,那娄振华也就死心了,这说明到了该自己壮士断腕的时候了。如果何雨柱收了这十根大黄鱼,那说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。而收了自己十根大黄鱼,自己还可以让何雨柱援手一下。
何雨柱:老娄,你可真特凉的是个狠人啊。你明知道人是受不了这个诱惑的,你还用这个来诱惑我,你让我怎么办?算了,我承认,我被这个玩意深深地打动了。反正我就是不指点,你老娄到时也是去香江。我指点了,你还是去香江。区别就在于早晚几年,和财产损失多少而己。
何雨柱也不说话,起身过去,将十根大黄鱼装入袋中,然后转身而去。在一转身的时间,何雨柱就将袋子收入到系统商城的仓库之中了。袋子是在系统商城刚刚购买的,为是就是在娄振华面前装个逼。你不是以为我有背景深厚的靠山么?那我就再给你釆一波,让你再深深地沦陷一点。
果然,在何雨柱拿出袋子之时,娄振华的眼睛就首了。如果通过苹果,对何雨柱身后有高深背景之人还只是猜测的话,那现在娄振华则是确定了。因为这个袋子不论是质地,还是那精美地印刷,他还从来没见过。所以,自己这十根大黄鱼送的是一点也不冤。
当娄振华心情平复,看向桌面之时,他禁不住又是一惊,桌面上那层薄尘之上,赫然有出现了三个字:舍、得、快。
最终还是得走到这条路上吗?娄振华取出一根香烟点上。舍,自己不是不能舍,只是这是自己几十年的心血,就这么舍了,这心里它难受啊。
一根烟吸完,娄振华己是有了决断,他用笤帚把桌面和屋内清扫了一遍,然后锁上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