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你原先和姐说过的话还记得不。”秦淮茹坐在三轮车上,看看前后,前方没人,后方的人离的有些远,应该听不到这里的说话声,于是连忙开口问何雨柱道。不然,这个时机可是稍纵即逝,万一等一会前方再有了人,她接下来的话可是就不好说了。
坐完月子,易中海买了食材,办了几桌席面。一来是槐花的满月酒,二来也是认槐花为孙女的认亲酒。这满月的仪式结束,秦淮茹也该去轧钢厂上班了。不能总靠着易中海养活啊,坐月子那是没办法,出了月子,那就不是那个事了。易中海认了槐花为孙女,让他养槐花他乐意,但要是再加上他们娘仨,那肯定是不行。而对j以后的日子,秦淮茹也仔细打算了一番,不过她的打算还须获得易中海的支持才行。于是在头天晚上,秦淮茹和易中海夫妇详谈了一下。
秦淮茹的意思,当时何雨柱说过要娶自己,可不是婆婆不同意吗。现在贾张氏不在,是不是和何雨柱再旧事重提一下。当然,当时的何雨柱是没入的了秦淮茹的眼,那张脸没长在秦淮茹的审美观上。不过这些只有秦淮茹自己心里清楚,没敢和易中海说。她怕易中海知道了,会撒手不管了,你爱咋地咋地吧。哼,昨瞧人不起,今日人就高攀不上了吧。
对于秦淮茹的想法,易中海是百分百的支持的。当贾东旭办完丧事后,易中海就有这个想法,何雨柱听话,秦淮茹贤惠,这两人走到一起,那绝对是给自己最好的养老人选。当时易中海问过秦淮茹的意见,秦淮茹当时对何雨柱不满意,但云敢和易中海明说,就推到贾张氏头上,只要贾张氏同意了就可以,因为她知道婆婆是不会同意她改嫁的。
可易中海不知道啊,他还以为自己只要将何雨柱和秦淮茹结合在一起后的好处说,贾张氏不说举双手赞成,起码不会反对。但易中海没有想到,他只是起了个头,表达出了那么点意思,就被贾张氏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输出,骂了他个狗血淋头。也就是易中海不知道秦淮茹的真实想法,不然他得气得吐血三升。合着你没看上人家,拿你婆婆当挡箭牌,让我去触这个霉头。
现在秦淮茹旧事重提,易中海的第一个想法那就是不管,为了你家的那些破事,我都和柱子闹翻了。虽说现在是和解了,但却也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样了。不过转念一想,毕竟秦淮茹是槐花的亲娘,以后槐花的事儿肯定是饶不过她,所以自己该帮一把还得帮一把,
于是易中海斟酌了一番道个:“淮茹啊,你也知道,我和柱子这才刚和解不久,这个事吧我还真不好和她说。淮茹,你看这样如何,明天你不是去厂里报到吗,你就坐柱子的三轮车去,让你和他单独相处一下,你先探探柱子的口风,如果柱子有这个意思了,我再给你敲敲边鼓。”
秦淮茹暗骂一声老滑头,如果我探出柱子有这个意思,还用你敲什么边鼓,我自己就能将他拿下了。不过现在两家这种情形,再加上在发工资以前,还得靠易中海生活,秦淮茹自然不能把心里的不快表现于脸上,而是点头应道:“好的,一大爷。”
秦淮茹今天早上和何雨柱一照面,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八成能实现。没看何雨木柱的眼光都要粘在自己身上了。
其实也不能怪何雨柱会这么不堪,实在是坐完月子的秦淮茹太迷人了。这一个月,秦淮茹吃得好喝得好,营养充足,那丰腴的身材远不是于海棠这等青涩的小丫头可以比的。尤其是张脸,也可能是因为坐月子少晒太阳的原故,那白得都能发光,一掐准能滴水。尤其是胸前的那对大粮仓,因为是奶孩子的原因,鼓鼓囊囊的,在秦淮茹说话之时,颤颤悠悠的,太特么地了。何雨柱当时就想起了后世网上流传的那句:少年不知阿姨好,错把少年当成宝。更别提秦淮茹这种极品阿姨了。何雨柱很想大吼一声,给我来一打。
何雨柱当时就忍不住喉结滚动,咽了好几口唾液,而身体也可耻地有了反应。而何雨柱的这一切,自然被有心观察他的秦淮茹尽收眼底。她当时就心里大定,只要你还馋姐的身子,那姐就有信心拿下你。所以就有了本篇开头,秦淮茹那自信的一问。
呵呵,秦淮茹这么一问,何雨柱心中禁不住心中冷笑。秦淮茹啊秦淮茹,你这如意算盘是打得很好,若是原身,那肯定是会欢喜地接过你的话来上一句,我说过要娶你,你再顺水推舟来上一声我愿意,那你就心想事成了。
可你却万万不会想到,这具身体他换了个芯子,我也馋你的身子不假,但我也就只是馋你的身子,却不会如原身那样为你痴,为你狂,可以为你咣咣撞大墙。让我和你玩玩可以,但谈婚论嫁吗,那就免谈吧。毕竟哥己不再是昨天的哥了,可以被你的外表诱惑,但却不会迷惑。
于是何雨柱装傻充愣地道:“嫂子,我和你以前说过的话多着呢,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?嫂子,你给点提示呗。”
秦淮茹伸手在何雨柱的腰间轻拧了一下,用以表示一下自己的亲昵之意,以期在何雨柱的心里那加加分。然后才娇嗔地说道:“柱子,在你东旭哥办完态丧事不久,你不是说过要娶姐的吗。”
果然,这个小娘皮就是打的这主意,这要是原身,那听到这句话,那还不得一蹦三尺高。可惜我不是原主,如果你想投怀送抱,那我鸡手欢迎。如果是这个,对不起,本人敬谢不敏。
何雨柱调侃道:“嫂子,我当时是说过话不假,可你也没答应啊。”
秦淮茹立马接上:“柱子,那姐现在答应呢。”
何雨柱道:“嫂子,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拒绝了我,我有多伤心,多难过吗。嫂子,在你进到西合院的第一天,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。可我知道,你是东旭哥的妻子,我和你是不可能的,我只能把这份对你的喜欢和感情,深深地埋在心里。不能让他人探知一丝一毫,那样会对你,对你的家庭造成伤害。当东旭哥出事后,我再悲份之余又感到庆幸,因为我可以圆我的那个梦了。但是,我万万没有想到,就在我鼓足勇气向你表白,现实却很很地给了我一记闷棍,嫂子你竟然狠心地拒绝了我。嫂子,你可曾知道,在你亲口拒绝我的那一刻,我感觉天都塌了,整个世界都黑暗无光了。唉,嫂子,你知不知道,当时拒绝的话就犹如一把尖刀,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窝里,扎得我的心是千疮百孔,鲜血淋漓。”
何雨柱说完,见前方无人,便停下车子,转过身去,抓着因自己这一番话而被震惊得目瞪口呆的秦淮茹的一尺手,贴在了自己的心口处:“嫂子,你摸一摸,我的心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。”
同时心中暗赞:这手,好软,好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