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不白来,金手指的恐怖

带上找到的弹丸,两名帽子叔叔告辞。

老刘也去关了院儿门,打算回屋接着睡,热闹看完了,早点睡明早还得上工呢!

“马师傅,刘师傅,我先回屋歇着了。”

“好,都歇着吧!”

老马心里存着问号,这事儿到底跟他李卫东有没有关系。

时机太巧了,他晚上玻璃刚被砸,夜里许伍德父子就出了事儿,对方还就冲着玻璃去的。

许伍德受伤,应该是个意外。

可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,那几颗铁弹丸哪儿来那么大的威力。

要说他有什么用来发射的工具,帽子叔叔逛了一圈也没见带走什么。

老马心里的怀疑,李卫东大概猜得到,可无凭无据别说他了,就算是帽子叔叔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。

至于许伍德父子那边,李卫东就更不担心了。

别看他挨了一弹丸,腿上都留了个窟窿。

可让他说实情,他照样没那个胆子。

真闹大了,自个儿无非就是气不过报复,年轻气盛做事鲁莽了。

可他的罪名就不一样,错上加错,明知故犯,刻意蓄谋具有针对性、动机不纯的打击报复。

并且,狠狠抽了街道办王主任的脸。

千万别小看这年头的街道办主任,手里的权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,比皇城根里的老爷们还要大。

种种行为加在一起,性质就比较恶劣了。

李卫东让揪出来,再坏也就是给他送去下乡劳动改革。

许伍德和许大茂,那得是一撸到底,直接送进局子蹲个十年以上。

主犯,可能得二十年有期。

二十年,等出来许伍德差不多也该入土,换做许大茂人也废了,四十好几的服刑人员,这辈子还谈什么前途不前途的。

所以,只要许伍德不蠢,他不仅不会乱说,还会故意把心里的猜测给压下,引导帽子叔叔往别处想。

至于说许伍德脑子一热,直接说出实情。

李卫东其实也不怎么担心,我一光脚的,还能怕你穿鞋的。

用下乡劳动,换许伍德一家老小,划不划算另说,反正肯定不亏。

有仇不报非君子,该谨慎的时候谨慎,可该出手的时候他也一点不含糊。

没挂的时候,活的谨小慎微,有了挂,还活的谨小慎微……

我统子哥不是白来了。

回屋躺下,李卫东精神的根本没有睡意,大成的【铁弹功】功法,让他的体魄比往日强悍许多。

虽说达不到传说中的洗经伐髓,却也让他的体魄远超常人。

力量、体力、精力都非比寻常,那一抛发出的空爆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
左右无数,李卫东索性将白天借的书拿来看。

【蕴藏着知识的书籍】

看到词条提示,李卫东想到自已是如何学得【铁弹功】的。

于是,带着尝试的心理,李卫东走马灯似的将书页从头翻到尾。

下一秒,他想要的提示出现在脑海中。

【恭喜你,勘透书中知识的核心原理,轻而易举的掌握书中所有相关理论知识点】

这个所有,不仅包含书中所有知识点,还辐射所有与其相关的理论学说。

在没有人看得到的意识空间里,李卫东被动接收许多全外文的理论文献。

其中有霉国佬的,有鹰国的,也有老大哥的。

‘老大哥果然藏了一手啊!’

再睁开眼,李卫东就知道老大哥没少藏拙。

厂里那几台老古董,哪儿是什么上一代,分明是上上一代的淘汰品。

老大哥家里,已经用上第三代自动化技术。

而他们厂里用的,说是0.5代都算抬举它了。

这当大哥的,也不咋地道。

果然,只有虚弱的大哥才是好大哥。

……

翌日,一大早李卫东就爬了起来。

明明只睡了4个小时,浑身却充满力量,仿佛体内蕴含着用不完的精力。

封了的火没灭,李卫东为自个儿的手艺点了个赞。

将火勾旺,添柴,锅里坐上鸡蛋羹。

李卫东在院儿里用凉水泼了把脸,回屋开始收拾壁柜。

把里面的垃圾清掉,面对板子上的污垢和老鼠屎,李卫东一时间失去所有手段。
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家里没有趁手的工具,他总不能用手去扣。

‘今儿必须得去厂里后勤办,把生活物资领了。’

软糯的鸡蛋羹,点上一滴酱油,李卫东大快朵颐的吃了个三分饱。

洗了碗,穿上外套就往外走。

“卫东,这么早啊?”

对门刚起的老马,手里端着刷牙缸出来洗漱。

“不早了,我请了假去学校,有点事得向老师请教,回头再跟您细聊。”

“好,路上当心。”

天蒙蒙亮,半夜凝结的暗冰肉眼难寻,一不小心摔个四脚朝天是常有的事儿。

李卫东快马加鞭的到车站,赶上清晨第一班车。

“到哪儿。”

“北电。”

北电专业学院,隶属帝都工业局,在四九城是响当当的热门中专学院。

每年不仅有众多本地子弟报考,外地及农民子弟也将其作为优先选择项,学校生源中农民子弟的占比向来较高。

一般来讲,中专生分配多数是做工艺员。

也就是所谓的监督岗,不直接参与具体操作,分配的单位级别也偏低,薪资、待遇等都要低于大学毕业的工科生。

可凡事都有例外,李卫东就是那个例外。

他在上学期间的实习表现,获得实习单位的一致好评,个人专业知识过硬,基础扎实,为人谦虚好学,又有实操的能力与魄力。

于是,就成了鲜少会被像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大单位哄抢的专业人才。

李卫东无比感谢前身的认真学习,让他接替后有一个良好的开局。

真要分配到什么下属单位,做一份每天混日子的虚职工作,李卫东都怀疑有没有机会激动金手指。

再次返回学校,李卫东恍如隔世。

他也确实该如此,因为在这里刻苦学习四年的是前身,并非自已这个后来者。

对他来说,有关学校的记忆确实隔着一个世纪。

“干什么的?”

在门房让人拦下,李卫东掏出自已的工作证解释道:“您好,同志,我是咱们学校的毕业生,已经分配工作,今天是特意来拜访老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