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担心王主任会迁怒于已,赶忙出声为自已辩护,
“主任,这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……况且也不一定是院内的人所为,可能是张建军同志之前的仇家作怪……”
“易中海,这就是你作为负责人应有的态度吗?要是你的头脑真的有问题,就早点坦白,我立刻让你滚蛋,找其他人来接替!”
尽管身材娇小,但在责问易中海时,她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将对方钉在墙上。
“张建军同志在李家村待了三年多,回来看到四合院后几乎没出门。你觉得外界的人能够如此清楚他的行踪吗?”
“所谓的‘仇人’之说是多么荒谬!”
“易中海,如果你不能妥善解决今日之事,甚至对诋毁英雄之举视而不见,你的职位就别再想保住!”
正堂旁,刘海中一直在旁观戏,听到王主任打算换掉易中海,心里乐开了花。
“主任的话说得在理!作为院中的主管之一,遇到困难应设法解决,而不是寻找逃避的理由!”
他挺着胸膛走进院子,面对着张建军,正色道:
“建军啊,贰爷我在这院子里负责着呢,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你蒙此不白之冤。”
张建军心里冷冷地笑着,明知道刘海中的这些表现不过是他的官瘾大发罢了。作为红星四合院后院的主要负责人,也是整座院子中地位较高的二爷,刘海中最大的人生理想莫过于做官了。
据他自已说,从小到大,就连班干部的职位都未曾染指过。然而他对于权力有着异常的渴望,家里人便成了他的出气筒,每天不是打就是骂,以至于孩子们从小到大对他避之唯恐不及。
他的长子在学校里曾短暂担任副班长后,他的暴力行为有了所缓解;然而剩下的两个儿子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孩子们长大之后,与他之间的裂痕也愈发明显。邻居间对此评价,用八个字来形容他家的境况:“父母不亲,子女难孝”。
张建军很清楚,如今刘海中的这一番说辞,完全出于他的权力欲再次觉醒所致罢了。
心想最好能把易中海赶 ** ,自已就可以顺利成为一家之主。
见到张建军对自已不理不睬,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怒火。
随后急忙转向王主任献殷勤,并暗中给易中海使绊。
“您放心,王主任,易师傅确实每日忙碌,可能疏忽了一些关于四合院的事情。今日的事,我一定督促他妥善处理。”
王主任却对他怒斥道:“你还有脸说?你作为后院的掌事之人,发生了这种事,你怎么可以在旁边旁观?”
一走进来,王主任便发现了刘海中的身影。
平时他常跑到街办去,说什么为民服务,如今出了这种事情,他竟然躲在一旁袖手旁观!
她瞥了刘海中一眼,然后走到张建军身旁审视四周。
“张建军同志已经安排到了钢铁厂,进了厂后,不仅邻里关系更进一步,还成了同事!”
“我希望你们这些长辈能够做到和睦相处,不要让我们 ** 感到失望!”
这话令易中海边听边咬紧牙关,暗下决心,这事绝不能就此了结。
“王主任,请放心,这件事我会对张建军给出满意的答复!”
他说得掷地有声:
“我们的四合院一直团结友好,现在有哪位邻弟能站出来指出举报张建军的人,也算是投案自首!”
说时,易中海瞄了贾东旭一眼,心中怀疑贾家嫌疑最大。
不过考虑到自已的学徒不容损失,便盘算着不如让贾张氏承担这个罪名……
“就是!哪个混账告的黑状!快给我滚出来!别让我师父为难!若惹了我的师父,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贾东旭捕捉到易中海的目光,却错解了他的意图,
以为易中海是要借自已之力造势,
见贾东旭气势汹汹的样子,易中海心中有了底气。
既然贾东旭敢如此自信地发声,那写举报信的就肯定不是贾家。
否则,这家伙早吓得不敢动弹了。
这样一来,易中海就能无后顾之忧地寻找举报者了。
反正四合院里的其余人都是无关紧要的。
“主任,这件事决不能轻易放过。”
“我想这样做,那个小人写信告状,上面一定有些许线索!”
“若不来自首,我们就主动调查,对这种败坏团结,诋毁英雄的人物,我们必须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!”
听了易中海的提议,王主任微微点头,这个建议听起来还算合理。
“但那封信没有署名,想要调查可能会有难度。”
旁边的警察闻言摇摇头,匿名信的目的就是隐藏身份,不会轻易留下蛛丝马迹。
“回去局里再详细询问四合院的居民,看是否有谁注意到了送信者的样貌。”
这一番话引起了聋老婆子一阵心悸!
光天化日之下,即便是傻柱偷偷送去信件,也不可能完全不被别人看见!
“警察同志,王主任,我觉得这事儿不必太过追究。”
她轻咳几声,拄着龙头拐杖从中站立而起。
“建军这孩子回家也不事先通知,又没有正式文件之类的,自然容易让人误解。”
“人们心中存疑也很正常,或许是担心他是真的逃兵才写下举报信的。”
聋老婆子紧紧握住王主任的手,
“为了四合院的和谐,我看还是就此结束此事吧?”*
王主任抽出手,看着这位年纪不小的老人:“你在说什么!这事怎能就这样作罢?”
张建军望向那位听力不佳的老太,内心愈加确信她是举报者。
“老骗子,你不让我们调查,该不会是因为那封举报信正是出自你手?”
这位聋老太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,眼睛也不由得眨了几下。但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仿佛张建军的话纯属无稽之谈。
“建军,奶奶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气,但这话也不能随便乱说呀。今天你还从外面闯进来,差点和贾家人打上一架。怎么能怀疑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家呢?我在院子里好好地住着,腿脚不灵,哪有可能是你所指的那个写信人。”
张建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这个狡猾的老太太竟然还在这里装傻充愣。
“您行动不便确实可以作为不去的原因,但可以写好了请他人带去……”
说罢,他用手指轻轻指向贾家方向。
紧接着,他详细分析道:“以贾东旭和他的母亲受伤的情况来看,如果要举报我,肯定会直接跑到警局去,而不是选择寄送信件的方式。至于易中海作为胡同里的长老级人物,他的形象总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,这样的伪善之辈为了掩盖 ** ,绝不会在刚刚发生冲突之后就急着 ** ,否则只会自损名声。”
一番话下来,易中海脸色铁青。这可恶的家伙,既然清楚不是自已写的为何还出言辱骂?
“张建军,你说得太过分了!谁是伪装的骗子!”
“住口!”
王主任严厉地呵斥道,目光转向张建军,“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张建军应允道,视线扫视一圈聚集在此围观的人群,
“至于他们嘛……”
他嘲讽地笑了笑,这些旁观者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。
“都是些随波逐流、见风使舵的角色。”
“他们只会随大流,听说是逃避服兵役就跟着附和,一旦看见荣誉勋章或警察声明是英雄,也会跟着大加赞扬。”
王主任与几位警察听后不住地点头,不禁感叹张建军的眼光真是锐利极了,完全洞悉了这些人的性格本质!
那些被张建军直呼为随波逐流之人相互对视,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——难道真是这样的吗?
“不能一竿子 ** 一片人啊,我就一直相信你呢!”
“是啊,我家也一直都不信贾家那套话的!”
对于这些辩护的声音,张建军只是冷眼扫了一眼,对方们立刻沉默不语。
“你们别想让我乱说,如果没有真凭实据说这信是我的话,我还要告你诋毁一个享有五保待遇的公民呢!”
聋老太大声 ** 道,并用力【敏感内容较多,无法继续输出】
这次,聋老太再也无法隐藏内心的震惊了!
她的面容时而苍白时而阴沉,张建军这小子居然会查核笔迹,这事她无论如何也始料未及。
只怪自已考虑不周全,原以为傻柱这孩子实在太过愚钝,担心他写不好字,硬是要亲自上阵帮忙。
要是早知张建军这小子会使出这样一招,就该让他自已去写了才对!
接过登记册,看见上面字迹潦草到极点的名字,张建军发出连续的两声叹惜。
“警官,请过来看。”
带队的警员赶忙靠过去,王主任也急忙跟上对比起两份笔迹。
尽管如此,她仍觉得张建军可能猜错了,聋老太已经上了年纪,按理说是不至于干这种事的……
“张翠芬!”
此时的王主任气得脸色铁青!
这老家伙,居然如此辜负了自已的信任!
身为五保老人的她,竟也能做出如此陷害他人的行为!
“你怎会做出这种事情?”
就连警方人员也无奈地摇了摇头,看来这事非聋老太莫属了。
张建军则将信件与登记册一并递给一名警察,后者在周围居民间传阅起来。
人群见状,皆是一阵唏嘘感叹!
“真没想到聋老太竟是表面一套,背地里又是另一套人!”
“没错,平日里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她怎么好意思这样做伤害别人!”
“还好张建军为人光明正大,否则此次恐怕要遭到严重的陷害!”
“这到底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呢,真是过分……”
这时大家似乎早已将张建军先前对他们说的话忘到了脑后。
多说两句不过多费些唾沫,吃瓜看热闹与火上浇油显然更为令人愉悦。
“正所谓相由心生,我一直觉得聋老太眼神怪异,现在看看,果然干得出这些事情……”
“不仅是长相,大家看看她写的字,又拙又丑,这样的水平居然还好意思寄匿名信诬陷他人,真算是既蠢又坏。”
阎埠贵再次审视了一番聋老太的手书后发表意见道:
“正说明了,要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”
“老太太,此事您已是百词莫辨了。看您的字,缺那么一笔,而这封诬告信上同样也是同一处有所欠缺。”
“您倒好,犯下的错竟然还能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来。”
阎埠贵摇了摇头,认为这就是文化程度不高导致的缺陷。
处理问题缺乏考量,做事缺乏智慧。
王主任愤怒地瞪着聋老太,激动至极地开口谴责道:
“你这把岁数的老家伙,怎么可以干这种损人利已的事!”
“王主任,她本来就没能给孩子过生日的机会……”
许大茂再次显示其刻薄的“优势”,乘机嘲笑起聋老太。
“是啊,既然以往无子女,未来更加不会有,或许正因为作恶多端才会如此吧。”
许大茂向来对聋老太无感。
即使他的妻子娄小娥心肠不错,常常给予聋老太多方面的帮助。
然而许大茂始终觉得聋老太后恩薄情,明明吃了我家这么多好东西,看到儿子被人欺负却连一句公道话都不敢为儿子争取。
像这样丧良心的人活该受到严惩!
深呼吸数次,聋老太选择忽略了许大茂的侮辱性言论,
尝试着向警察为自已申辩,但是警方的态度显然坚决,在查明 ** 之前不会给予她反驳的机会。
目前的事实证据已非常清晰,
“张翠芬,您污蔑张建军的行为如今已被证实无疑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”
听罢,聋老太顿时惶恐万分,担心真的会被捕,警察不会就这样把自已抓起来吧?
“同志,真的是冤枉的!”
她试图抓住主管警官的衣角进行辩解。
对方本能地向后闪避,避免与其接触,随后低着头与张建军进行了交谈。
“这种事,我个人认为私下解决最好,毕竟法院判处十天半个月的也没有多大意义。”张建军明白了这话里的深意。确实,聋老太太所写的诬告信虽然让人头疼,但如果真的诉诸法庭,可能判的处罚也不会太重。
首先,她的行为并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;其次,自已的返程时间与一般退伍士兵有所不同,这也可以理解为何会被人误会。聋老太太对此事提出疑虑,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解释的。
察觉到张建军似乎同意了自已的建议,警察向她投去了一个不满的眼神:“这件事有两种选择,一是随我去警察局;二是立即对张建军道歉。”
这句话让聋老太太的腿瞬间没了力气。跟着警察去,不就像是自投罗网,等待着“喂花生”那样的惩罚么……
她迅速改口道:“其实那封举报信,我是出于对华夏国的好意而写。”
接着,眼泪瞬间滚落,“张建军确实归来的时机不同寻常,作为五保户成员,我对问题提出质疑并无大不违。”
“砰!”突然间,响起了清脆的一声。
张建军果断出手,狠狠地给了聋老太太一个耳光!这个举动瞬间击打到了聋老太太那满是皱纹且原本干瘪的脸庞,立刻让那侧脸颊鼓了起来。她的脑子一阵空白,张建军竟然做出了这样意想不到的反应!他怎么敢这样做!
张建军质问:“什么回来的时机,都是由上面规定的!什么时候需要向你这样的汇报?你算是哪门子的人物,竟敢这样质问我!”
“还说是为了国家好,如果真为国家着想,你应该光明正大地和我沟通!背后捅刀破坏和谐气氛的行为才是最该受责备的!”再次“啪”的一声,聋老太太的另一边脸庞也遭受了一次类似‘美容手术’式的打击,脸颊迅速膨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