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爷x小公主:蜜月(四)

星落于非洲大地。

这里搭帐篷的人其实不算少,都是为了近距离拍摄野生动物的。

因为地广,所以看着周围是人烟稀少。

木法沙干活从来不让小姑娘沾手,他把后车座打开拉平,铺上交易市场买的兽皮垫子,哄小姑娘去那儿看看剧吃吃零食。

还从保温箱里‘变出’一杯当地的冷饮。

当惯了小废物的桑茉莉心安理得吃得肚子圆滚滚。

这里是没有电甚至没有网络,在非洲,水源和电都是奢侈品,更何况他们处于草原边缘。

四周黑漆漆的,只有他们自已的照明灯在亮。

小姑娘捧着脸,一点都不怕。

只要有她老公在,就算面前走过大老虎她都不带慌一下。

月是天上月,眼前的人,是心上人。

她晃着脚丫子,着迷地看着木法沙挥动大臂举起榔头利落地扎帐篷,背部肌肉紧贲,手臂筋肉发达,还有他调整灯源和布置帐篷内细节时候,专注而深邃的眉眼。

小姑娘朝他背影,‘啵唧~’了一口空气。

美滋滋笑嘻嘻,有老公真好,老公是木法沙简直完美。

她仰头,凝视漫天的星辰。

在晋北在俄罗斯,都从没有见过。

桑茉莉啪叽跳下来,啪嗒啪嗒跑到木法沙面前:“我的广角镜头呢?”

“怎么了?”看她的第一眼,男人就蹙起了眉:“过来,把衣服穿上。”

昼夜温差过大,他拿出薄羽绒服给人套上。

桑茉莉弯着月亮眼摇头晃脑,双手抱住他的腰,脑袋往他怀里扎。

她舒服地蹭来蹭去,衣服什么的,怎么比得上她的专属大暖炉呢。

“晚上怕你冷,准备了暖炉灯。”

小姑娘看去,还真是,长途跋涉给带来的。

“燃一个晚上吗?会不会风一吹刮倒烧起来啊。”

“干完再关。”

话音刚落,男人原本掐烟的手掌扣住她脸颊,迫使她嘟起小嘴,覆唇狠狠堵了上去。

这吻炙热,掺杂尼古丁的辛辣。

“你咳咳……你呛着我了……咳咳……”她水雾大眼熏得通红,气得直接扑跳上他背。

“大坏蛋,你老欺负我!”

木法沙唇边挑笑,“不欺负你梨梨和西蒙怎么来的?嗯?”

她耳垂泛红,两只纤手攥紧,秀拳噼里啪啦招呼在他背上,怨怼:“流氓,以后不准你教育孩子,一准教坏!”

这软不拉几绵绵拳,捶打起来跟奶猫挠似的。

逗得木法沙咧开嘴角,粗声糙气地直乐:“媳妇儿,给你带了个好东西。”他抬手拍拍背上姑娘肉弹弹的小屁股。

她惊叫一声,掐住那强劲的臂弯赶紧跳下来。

“你讨厌!”

说完又软趴趴的蹭过去:“……老公,我们拍星星吧,太好看了,早知道把天文望远镜也带来了。”

男人轻笑,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,大掌扯住她的小手走进帐篷。

“看看。”

桑茉莉捂住嘴,长睫毛忽闪忽闪: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拿来的!?”

是家里的天文望远镜,刚才搭帐篷的时候,他都给装好架好了。

“从你来之前说能拍星星,我就准备给你带上了。”

“唔——老公,没有你我活不了,你,是我的神。”

木法沙:“……?”

小姑娘兴致勃勃的开始拍照,拍累了就专注望远镜。

“快看,快看,这边,天狼星!”

茉莉摇着木法沙的手,蹦蹦跳跳,她指着肉眼无法探寻的方向。

这是在东南方向。

男人亲昵贴在她耳垂,低哑沉诉:“这颗星应该是在非洲西部尼日尔河的正上空。”

茉莉震惊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尼日尔河大转弯处有一个黑人土著部落,多贡族,天狼星,就是他们的祖先发现的。”

听他这么说,小姑娘已经星星眼了。

“老公你还知道那里有土著人部落啊……”

看她这萌样,木法沙啄了她红唇一口,鼻尖深嗅她发间沁香:“有一年接过佣兵单子,打过交道。”

血腥原始的场面直接抹去,茉莉永远也不会知道背后的故事。

户外的温度有些低了,木法沙将摄影机一直开着,带茉莉回到帐篷。

拉起门帘瞬间就暖和了好多,外面还有暖炉灯散发昏黄的光。

木法沙一个翻身压上来。

“等、等一下,你别成天没个够……”

茉莉被他这阵仗吓了一跳,缩着脖子躲避他的吻。

耳廓因他薄唇触碰而发红,丝丝撩痒。

男人坏的要死:“憋两天了老婆,你摸摸……”

“哎呀——”茉莉心头直跳哭笑不得,娇嗔踢了他一脚,结果脚腕被攥在巨掌之中。
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看星星吗?”她想跟木法沙说说话。

男人在她唇边亲了亲,躺下,把她往怀里摁了摁,又怕她脚冷,将那双巴掌的小脚夹在腿里。

茉莉满足喟叹。

“小的时候老人们常说,人死后就会变成星星,逝去的亲人们都不会离开,会在天上看着我们。”

她捻着男人的手指,悄声说:“我……我想爸爸妈妈了。”

“可是晋北和莫斯科都看不到星星。”

“我今天看到星星了,漫天的星星啊~”她笑着,眼角:“没有遗憾了。”

木法沙掌心迷恋抚摸着她伶仃脊背,无声安慰。

安静的夜里,呼吸交缠。

他忽然开口:“物理学上表明,同频率的粒子会像物理世界无限接近共振,人类之间的缘分,是早就被宇宙写进光年里的剧本。”

“人和人之间的相遇概率是0.000478,你跟你父母此生的缘分尽了,不许再难过了。”

“回去之后,我让人把你的星星照片复刻在八音盒里,一开灯,星空伴着音乐,我不在就拿这个哄你睡觉。”

听着木法沙声线震动胸腔,低醇雄厚。

他怎么那么好。

他怎么可以那么宠自已。

无论自已几岁,只有木法沙永远把自已当小朋友哄着爱着。

小姑娘埋头在他怀里笑:“这还是你吗?难道我老公是博士?”

男人胸膛湿漉漉的,兔子在怀里默默掉小珍珠呢。

“你老公不是博士,是勃士……”

茉莉的呼吸渐渐加深。

她抬眼,对视,他贴近她,潮热的呼吸,一节一节吹进她耳蜗,茉莉无意识咬住下唇,脸颊红得润泽。

木法沙只需要一个眼神,一句话,性张力就爆棚,小姑娘主动圈住他的脖颈。

想沦为他的鱼肉。

禁闭空间里,木法沙吃掉她的喘息,暗着眼,掐住她的下颌,重重地吻。

“旅行最后一程,准备好了吗?”

——粗暴的占有,不再克制。

桑茉莉早已失声,呼吸急促。

混乱的瞬间,她在想:

或许,我们是洪荒时代在太空互相寻找的星星,我们相爱已经10万年了。

木法沙,我爱你。

谢谢你给我的,宇宙级别的浪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