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爷x小公主:小天鹅(一)

三年后。

桑茉莉从圣彼得堡舞蹈学院毕业后,留校做了舞蹈助教。

目前边代课边准备研究生考试,偶尔参加业内芭蕾舞比赛。

放假后的最后一天,茉莉拖着行李箱,拉着西蒙的小手准备出门。

“妈咪,不跟爹地说一声嘛?”奶声奶气的小朋友站着不动了。

“哼。”小姑娘盈盈大眼里溢满委屈。

“跟他说什么说。”她蹲下来,给西蒙整理下了领结:“他把姐姐拐跑了,还、还欺负妈咪,我们不理爹地了,跟妈咪一起去学校好不好?”

西蒙眼睛一亮:“学校里有好吃的吗?”

“有。”

“学校里有很多很多书可以看吗?”

“有。”

“学校里有漂亮姐姐吗?”

“……有。”

“哇哦!妈咪我们去学校吧~”

瞧见小家伙高兴的又蹦又跳,茉莉小手一牵,直接走人。

让木法沙那混蛋拐走她女儿,她带着儿子‘离家出走’!

说来这双胞胎的性格差异也太大了,女儿桑梨梨一点也不像个姑娘样,长得粉团奶娃娃,嗲声嗲气的背后是对枪械痴迷的程度。

自打一岁能说能走,就缠着木法沙每天泡在机械库里,无师自通能徒手拆枪,三分钟内蒙眼一丝不差装回。

木法沙见了仰头大笑,相当骄傲。

“不愧是老子的女儿,长大了就是俄罗斯军火女王。”

茉莉扶额,还有去各种地下拳场,狩猎场,包括枪支弹药库。

她都说了多少回,那么小的孩子去那种地方很危险的。

说完都是“好好好”,父女俩联合起来敷衍她!

现在更过分,直接带去军火基地了,哪个国家的基地她都不知道,还是去问的洛克。

这是一个三岁小女孩该去的地方吗?

还有昨晚,木法沙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。

西蒙晚上粘人,总爱睡在自已身边,她刚睡着就被亲醒,一双深沉的双眼下全是遮不住的欲望。

她当即就捂住他嘴,“西蒙在睡觉……”

结果梨梨就进来了,把弟弟带走,跟木法沙说:“爹地,明天我们的约定别忘记哦。”

茉莉还没问什么约定就被木法沙摁在身下为所欲为。

木法沙原本不喜欢茉莉去跳舞,直到感受到会跳舞的姑娘腰肢柔软,什么姿势都能驾驭后。

一发不可收拾。

越想越生气,越想越羞人。

桑茉莉坐在车上,雪白脸颊飞起红晕,胸脯不住地起伏。

“妈咪,你怎么啦Σ(⊙▽⊙"?”西蒙小手摸上茉莉的脸颊,“红红烫烫的,妈咪病了吗?”

“没,没有~”平静了好一会儿,她才慢慢睁开水雾大眼,抱起西蒙。

……

也不怪小姑娘跟木法沙生气。

这家伙带孩子极其粗糙,梨梨不像个女孩,说要去军火基地,直接把人带去柬埔寨。

三年前柬埔寨大战后,基地已经重建完毕。

东南亚这些地方,从来都是佣兵横行之地,新基地进来几只老鼠,刚好带女儿去开开眼。

三岁的桑梨梨激动地两眼放光:“爹地,我可以观摩吗?”

木法沙声音似笑非笑:“不止观摩,还得学习。以后老子的产业交给你,心得够狠。”

“爹地,你放心,梨梨以后绝对拳头够硬,枪子儿够快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唔……然后,保护弟弟,保护妈咪!”

木法沙给梨梨戴上面罩,顺手给自已也扣了一张。

“记住,以后要跟老子一块保护好妈咪。”

弟弟是男人,男人该去保护自已的女人。

基地内有寨子,大堂内灯火通明,正中间的高位上是一张完整稀有的虎皮,猛虎皮毛完美剥下铺展在竹榻上。

而坐在虎皮上的男人比野兽更有威慑力。

地面上跪着四个人,头上蒙着布袋,手腕脚腕被绑起来。

木法沙单手撑着脑袋,长腿肆意岔开,单腿懒散踩在凳子上,弓背俯身,肩背熊兽般魁梧强健,他脸上戴着张面具,似兽非怪,顶端长角,唇角獠牙。

这是小姑娘去华国藏区参加舞蹈交流时给他买的。

挺有意思,宛若佛经里的地狱恶鬼。

男人示意打开头罩,两个黑人,一个东南亚人,一个白人。

“胆儿挺大,摸枪摸老子这儿了。”

四人对视一眼,迅速低下头不敢吭声。

他打了个响指:“交代一下吧。”语气冷漠。

那名东南亚人大着胆子抬头,看见诡谲的光悄无声息汇在鬼面上,危险的气息让他比在原始森林见到巨蟒还恐惧。

“我们、我们哥几个……接单,倒卖阿道夫家族的几把枪……”

“倒卖?”木法沙嗤笑,吊儿郎当的土匪模样:“你倒是专偷贵的。”

扫了眼‘赃物’全是新型研制的加强型重型机枪。

“还就几把枪,你偷个几把!”话糙的是完全不管还有个小孩儿在边上。

站在一旁的洛克摸摸鼻子,幸亏夫人不在。

此刻几名佣兵是抖得不成样子,本身就是将脑袋挂裤腰带上的活儿,被这暴徒逮住,留个全尸算幸运。

“法爷,法爷,我们财迷心窍,您放了我们吧……”

“是是是,我们绝对,我们以后柬埔寨、泰国、墨西哥、包括俄罗斯绝对绕道走。”

“您、您小公主也在这,求给我们几个留条活路……”

木法沙脸上面无表情,半垂着脑袋,手指衔尾蛇戒指。

他小公主可不在这,这是他闺女罢了。

见男人不吭声,四个人不敢说话,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
掠过男人的手,手背青筋暴起,一拳能锤死他们。

门这时打开,急匆匆上来个人,男人掀眼皮看了一眼,洛克拦住他,那人在耳边说了几句,就看到洛克满脸踌躇。

“法爷有个事儿……”

“讲。”男人咬着烟,眯眼。

“……呃,夫人带着小公子回学校宿舍了。”

话落,木法沙缓缓扭头盯着他。

洛克头皮发麻:“还给您带了句话,说是……”

“说、什、么?”沙哑低沉的粗吼把所有人都吓得个激灵。

“说……以后住宿舍了,凑合过……”

‘哐!’听都不想听,直接无情打断,脚边的长桌被一脚踹倒。

吱嘎折断的牙酸声,满屋呼吸声都不敢喘。

“把小姐带回卧室。”

女佣带着梨梨赶紧回房。

男人缓慢起身,双手交握活动几下筋骨,发出细微的咔咔声。

跪在地上的人扒着脚,“法爷,法爷念在初犯,您也没什么损失,放了我们几个。”

“您夫人是华国人,华国有句话‘得饶人处且饶人’……都是道上的,别坏了江湖规矩……”

他们要是不提茉莉还好点,这一提,木法沙眼底都渗红。

“在老子面前谈江湖规矩?知道什么叫江湖规矩吗?”木法沙压倒性的气魄逼近,轻蔑拍拍领头说话的白人。

瞬间,那人脸上留下了巴掌印。

刹那间,天旋地转,刀尖上舔血的佣兵耳刮子嗡嗡的。

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见耳畔阴恻恻道:“有老子的江湖,老子就是规矩。”

他直起身子,在那人头顶处摁灭烟头。

滋滋焦味冒出,木法沙嫌恶开口:“处理掉。”

说完,阔步登上停在基地中央的直升机上,洛克追出来大喊:“法爷,你去哪?”

这就要走了?梨梨小姐也不管了?

鬼王面具往座椅上一丢,男人磨牙冷笑:“逮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