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爷爷还在住院，但是，今年的生遇到了我。”小姑娘甩甩头发小模样实在勾人：“我跟阿海一定会让你爱上过生日哒。”
她听阿海说木法沙从小就没有过生日过，心里可难受了。
因为他的诞生不被期待，所以生日就是厄日。
桑茉莉最喜欢过生日了，每年爸爸都会举办盛大的party，邀请她学校的同学，芭蕾舞圈子里的朋友，还有爸爸妈妈他们身边各行业的名流。
反正就是能多热闹就多热闹。
“就是法哥，你看你这身衣服，妈的，帅炸了。”江海洋格外满意，“虽说衣服是茉莉挑的，但是！我付的钱。”
他嘿嘿笑，审美差又怎么样，桑茉莉就是他的秘密武器。
木法沙掸一掸烟灰，捏住小姑娘的下巴，晃了晃：“怎么，买个礼物，然后呢？”
他没想过过生日，不过他也不否认，见到桑茉莉他很开心。
江海洋没眼力见儿的插嘴：“小公主说你上回没吃她做的饭，她这次准备给你露一手大餐。”
啧。
“那有你什么事？”木法沙眼尾睨他。
“我打下手。”江海洋一本正经回答。
“生日餐是必须哒，交给我。阿海你们玩，我很快的~”小姑娘撸起袖子：“等你吃了我做的饭你会爱上我的，敬请期待哦。”
小姑娘扎上马尾，摇头晃脑。
乌黑的眼眸明亮清澈，唇瓣红润，卷翘的睫毛仿佛缀着星辰。
她说话完全没过脑，压根没发现刚才的话多多少少带了点别的意思。
木法沙噙着她一瞬不瞬，视线在片状的烟雾中望不到底。
他不遮掩翻涌的情绪，嘴角上扬。
在做饭期间木法沙跟江海洋觉得打牌没意思，两人脱了上衣在院子里格斗。
白墙墙皮老旧斑驳，中间刺眼的白炽灯驱散昏暗，空气里有汗味儿和泥土气息。
桑茉莉还给他做了个小蛋糕，小小只的姑娘在简陋的厨房，无比认真地挤奶油。
少年健硕强壮的身躯倚着门框，墨眸轻眯，刚打完拳击格斗，暴戾粗犷的煞气迫人。
“这蛋糕够谁吃？”
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，三口就能吃完。
他话语一出，挤奶油的小姑娘手一抖：“啊！都怪你，歪掉了……”花瓣缺了个口。
木法沙断眉轻挑，手指一抹奶油，塞进茉莉嘴里。
“唔唔！”小姑娘粉唇沾奶油，雾气泠泠的眸子瞪他：“你干嘛？搞什么破坏。”
说话的时候，小软舌舔过木法沙的手指。
妈的！草！陷入撩拨的少年迫近她，粗粝大掌猛然遏住她脖颈：“兔子又不乖，咬我呢。嗯？”
桑茉莉满头问号：“没，唔……我没咬你呀。”
“我说你咬了，你就是咬了。”他薄唇在她耳畔恶劣低哑。
“所以，我要公平。”
桑茉莉娇呼一声，被吃痛压在水池边，双眸水盈盈的。
手指擒住抹了指奶油，然后被木法沙含在嘴里，重重舔了一口。
“你、你……拿开……”最后的字音，细若蚊喃。
像是在玩弄一只小动物，他舔干净奶油也不放过她，不轻不重咬着她细软小指。
桑茉莉瑟缩到退无可退。
救命呜呜呜，真的真的感觉自已要被吃掉了！
好可怕的眼神，木法沙如同一头凶悍猛兽。
“乖茉茉，你好甜。”少年粗粝指腹轻抚她雪肤，口吻贪婪。
小姑娘剪水秋眸震惊轻晃：“……变态！”
她赶紧抽回小手攥紧，生怕他再做出格的事情。
正在回味的少年停顿片刻，俊眸阴骘微垂，舌尖顶顶腮帮子。
有点不爽啊。
这就变态了？那怎么办啊小兔子，这可不够，远远不够……
“你俩干嘛呢？饿死了，小公主饭好了没啊。”
木法沙一个酒瓶甩过去，厉声粗哑吼：“滚尼玛的，就知道吃吃吃，铺桌子去。”
江海洋委屈，他饿了想吃饭，他有啥错啊。
木法沙还要说话，被小姑娘打断。
她垫脚，两只纤手死死掐进少年肌肉健壮的臂膀，奶音威胁：“你，把衣服穿好然后来端菜。老实点，不然不给你饭吃。”
他鼻尖哼出一声冷嗤，懒懒散散回房间套衣服。
不过，小姑娘难为情的样子，真娇。
妈的，怎么还没长大。
……
城中村阴森冰冷如鬼屋的铁皮屋，第一次透着温馨的欢声笑语。
木法沙生日，江海洋倒是喝个大醉。
他趴在桌上，手里酒瓶不撒手，嘀嘀咕咕又哭又笑。
“真该给他丢出去。”少年仰头一口闷下啤酒。
喉头划过酒精，抬手掰过小姑娘的脸：“礼物给我，我现在要拆。”烟灰烫过手指，木法沙在灯下看美人，觉得自已也醉了。
必须得做点什么。不然，小姑娘怕是回不去了。
“呐，你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桑茉莉有点紧张，她亲手画的图样，找工作室打出来的。
礼盒拆开，一个定制的食指戒指躺在红丝绒布上。
“这个我是用俄罗斯紫金打造哒，很有收藏价值哦。”
小姑娘软糯糯的开口，白软软的小爪爪在戒指上比划来比划去。
戒指通体是立体浮雕的衔尾蛇，以猩红宝石点缀蛇眼，诡异骇人，但是很适合木法沙的气场。
她脑瓜子都快扎进木法沙怀里了，“寓意可好啦，来自山海经，无限循环，战无不胜，万物归一。”
茉莉忽闪大眼睛，萌的一塌糊涂。
“木法沙我知道你打拳，我希望你戴上这个戒指之后呢就像这个寓意一样，场场胜利成为拳王！”
她在他耳边叽叽喳喳，木法沙已经不太听得清她的话了。
娇软的身躯被拢进坚硬结实的胸膛：“……谢谢。”
“你喜欢吗？”小姑娘奋力从怀里探出头。
“喜欢，很喜欢。”
比起礼物的喜欢，我更喜欢你的心意。
桑茉莉松了口气，两条藕臂无力推他的臂膀：“你喜欢就好……不、不过你可不可以，别那么用力……”他的搂抱，几乎要将她拦腰折断。
“要不，你先戴上试试……”
小姑娘微张唇角，喘不过气了。
木法沙贴近她，粗蛮的气息带着侵略，他看到茉莉香甜小舌，脑内的弦，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