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海风都像是静止了。
“你放开我!流氓,无耻!”茉莉羞得满脸红红,眸子里转着惹人怜的水波,单纯的小姑娘只会零星那几个骂人词汇,这辈子都用在木法沙身上了。
啧,怎么还那么害羞。
“跟三年前一样还是不会骂人的小公主。”
三年前?茉莉愣了愣,他在说什么?他三年前就认识自已了?
疑惑的抬头看向木法沙,可是她细细看着……对这个男人的样貌很陌生。
自已以前除了班级里的男生,哪里会认识这么离经叛道的人呐。
她这副呆萌的样子,把木法沙逗乐了,他迷恋吮咬小姑娘的脸颊、耳垂、锁骨……男人声音短促低沉。
桑茉莉感觉胸口麻麻的。
“我、我给你脱!你别……别亲我了。”小姑娘被折腾的眼眶,慌不迭挤出声音。
她颤巍巍的贴住裤边,半天拉不下去,忽然一双粗粝大掌将她细白软手包裹住,灼热有力:“往下拉啊……宝宝你在害怕什么呢?”
力道向下,桑茉莉呼吸微窒,紧紧闭上眼睛。
她刚才感觉脱下来的一瞬间……触碰到的手感不太对劲!!!
小姑娘要崩溃了,“可以了吧?你快点睡觉!”她声线中沾染几丝颤抖,带着哭腔缩住不敢动弹,就怕惹着他。
瞧着可怜兮兮,又诱惑至极。
“嗯,睡觉。”木法沙喉头轻滚,深邃狭长的眼,眸光沉地发暗。
桑茉莉还没松口气,就被长臂圈住细腰,她的背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。
“我不要睡,你松开……”她不要跟这人在一块,宁愿去门口听海浪,茉莉挣扎要起身倏然僵住。
硬热的物体顶住她后腰。
“再动一下,你今晚真不用睡了。”身后木法沙咬牙切齿,呼吸重得吓人。
桑茉莉漂亮的杏眼里沁出晶盈水意,她呜唉了一声,手指紧紧揪住被单,指节都泛白。
呜呜呜,黑暗中小脸儿上的红就没退下去。
她弱小的感官受到了刺激!桑茉莉逼自已遗忘,总算在昏昏欲睡时把那存在感颇强的‘大包’从脑海中屏蔽了。
怀里的小姑娘是睡着了,木法沙抱着她出神发愣,所有的知觉感受,甚至呼吸中的香气,全是她。
她的战栗,她又香又软的肌肤,昏暗中白净的脸多了一种朦胧感。
木法沙粗喘,三年,三年啊!他濒临崩溃之际,他的小公主终于回来了。
只是,为什么会装作不记得他?这三年她经历了什么……但幸好,其他男人没有碰过她。
茉莉青涩的反应和初夜的生理状态告诉木法沙,她完完整整属于他。
尖锐的针头刺入皮肤,安眠药液体缓缓推入。
“我们回俄罗斯,那才是你的家。”
木法沙搂抱的手向上,感受胸口的曲线,小公主看着单薄纤弱,该发育的地方倒是盈手堪堪一握。
她已然熟透,可以为自已孕育生命。
他在时间中等待他的月亮。
而月亮也是时间的囚徒。
……
……
桑茉莉睡得很沉很久,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又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内。
豪华,极尽奢靡。
却入目压抑,除了欧式雕花家具之外,床单、窗帘都是深黑。
她半天没有回过神,直到有人敲门进来。
穿着女仆装的佣人跪在地上向她叩拜,茉莉吓坏了:“你们是谁?我在哪里?”动作大了些,她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。
低头看去胸口处又红又紫,还带着淡淡淤青的指痕。
整个就是大写的惨不忍睹!
昨晚,那男人又对自已做了什么!?
桑茉莉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,而地上的女佣起身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只是要服侍她洗漱,茉莉非常排斥,女佣冲她比手做手语……她们竟然都是哑人。
她眨眨眼睛,视线下意识寻找木法沙,可房间里空荡荡只有她跟女佣。
茉莉跟女佣打手语,两年的失聪让她手语熟悉得就像母语。
桑茉莉:【木法沙人呢?】
女佣:【您不可以直呼家主姓名!家主交代,您醒了告诉您可以随意在堡内自由活动,但不能外出。】
桑茉莉:【他到底去哪里了?这里又是哪里?】
女佣:【家主让我转告您,他去缅北办事很快回来。这里是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城。】
‘嗞——’刺耳锥心的疼痛感再次袭来,桑茉莉跌回床上,头疼欲裂。
从被迷晕带去索马里,再一个晚上的时间,竟然来到了俄罗斯。
他到底是什么人?权利和势力强大到超越了桑茉莉认知。
可为什么要困住自已,她的记忆里真的没有他这号人啊。
木法沙……木法沙……“啊!!”她使劲揪住自已的头发,她的脑袋要炸了!
女佣着急想要扶起她,却被茉莉用力推开:“别碰我!”浑身颤巍巍的站起来,呼吸压抑她不管不顾地往楼下跑去。
这里大的就像是迷宫。
根本不是普通的庄园……它更像是一座城堡。
桑茉莉那只还没恢复听力的左耳刺疼,她用力忍着,忍到握拳的骨节森白,嫣色的唇也死死咬住。
她,是不是真的回不去家了?……带着这个绝望的念头,桑茉莉眼前发黑向后倒下。
良久,倒地的痛楚没有袭来。
反而坠入一个怀抱,迷迷糊糊中茉莉睁眼她看见一张陌生的脸:“你是谁,放开我——”她挣扎,却实在使不上力。
陌生的男人问: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
女佣从楼上跑下来了,对着男人慌里慌张打手语。
【二公子您快把她交给我。】
见男人神情淡漠,长眼微挑:“她是……”
女佣:【她是家主带回来的!】手语打得飞起,下一秒便看到门口出现的身影,女佣腿软扑通跪在地上,俯首颤抖。
木法沙回来了。
男人刚从炎热的缅甸回来,一件黑色短袖,一条黑色军裤军靴,肤色古铜,身材健硕强悍,粗蛮野性的气息溢满全身,令人生畏。
‘嘭——哐!’
陌生男人高大的身躯竟被直接踹飞了出去。
“咳咳……大哥……”丹尼尔吐了口血,居然阴沉沉笑了。
木法沙暴戾恣肆,他精壮臂膀圈住昏过去的茉莉,注视丹尼尔的目光,汇聚阴骘暗光。
“你、碰、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