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老子一天一夜没见你了,想你

言简意赅的三个字,字字透着杀意。

风吹乱少女的乌发,倾覆于清纯娇媚的五官,散发出温柔甜美的气质。

木法沙占有欲极强得骇人,他回手扳正她的头,将小姑娘贴靠在自已钢铁坚硬的胸膛,低声发狠:“你以为装睡能躲过去,嗯?一会儿再收拾你。”

桑茉莉肩膀瞬间僵直。

“大哥,好久不见。”地上的丹尼尔擦了擦嘴角的血,晃着身子站起来:“我只是扶她,你在紧张什么。”

“这是我的女人,你没资格碰。”

丹尼尔眯了眯眼,却不诧异:“原来是她。”那个木法沙找了三年的小姑娘,也是当年把木法沙这头怪物折磨到人性崩塌的人。

女孩娇小一看就是乖乖女,木法沙则是凶悍暴虐的野兽。

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诡异又融合。

忽然:“宋今禾知道你回来了,但她可不知道你带了个女人。”他说话的时候,视线落在桑茉莉的脸上。

终于了然为什么两年前木法沙会救下宋今禾,原来只是为了那两分跟这个姑娘的相似。

男人蹙眉,不解这狗东西提宋今禾是干什么。

但他懒得猜,反正无关紧要。

“你该滚出老子的地盘了。”

丹尼尔表情微变:“好。那么,可爱的姑娘……我先走了,今天多有冒犯,下次见面请记得我,我叫丹尼尔。”他也看出茉莉已经清醒过来了。

他的话,让小姑娘再也没脸继续装,她缓缓睁开眼,冲他弯弯唇角:“再见。”

很甜很乖,顷刻木法沙阴骘暴戾,他喉结滚动,粗吼:“找死。”男人一脚踹翻面前的单人沙发,剧烈的响动点燃怒火。

他铁掌扣住丹尼尔的脖颈,一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性竟然被他提起双脚离地。

“咳咳咳……大哥!咳咳……”

“这是我的女人。”木法沙额角绷筋,他蓬勃的肌肉隆起沟壑,力量格外恐怖。

他会掐死那个叫丹尼尔的人。

“木……法哥哥,你快松手。”她看丹尼尔都开始翻白眼了。

周围的士兵和佣人头都不敢抬,更别说帮忙劝阻。

可茉莉不知道,她的阻拦更是火上浇油。

木法沙弓起肌肉用力将丹尼尔掷在地上,抬脚,‘啊——’地上男人凄惨的叫声响起,他的手指!

桑茉莉惊呆了,她瞠目结舌。这暴力的惨状让她紧缩肩膀,向后还未挪出半步,一条强壮的手臂沉扣了过来。

“看到了吗?这就是其他男人碰你的下场。”

木法沙眼里是粉碎性的野蛮,他说完看也不看地上痛苦打滚的人,直接弯腰将小姑娘温软发颤的身躯打横抱起直接上楼。

地上的丹尼尔浑身汗水湿透,他痛苦又扭曲的盯着两人的背影:“终于被我找到了……呵呵,木法沙你的软肋在这呢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“木法沙!你放我下来……法哥哥,啊!”桑茉莉晕头转向娇呼声中,她被丢在了床中央。

她左耳还是听不见,失去一半声音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。

更何况,床——实在是个敏感的地方。

“法、法哥哥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,环抱住自已,悄悄挪动小屁屁,怯生生用余光看他接下来的举动。

小姑娘警惕的小动作全部落在木法沙眼里。

男人指缝掐烟,站在她面前如同一座山,匪里匪气地在吞云吐雾,食指弹了弹烟,森森然开口:“这么快就认识新男人了?”

茉莉心里咯噔:“不、不是的,我不认识丹尼尔……”

“叫那么亲密?茉宝宝你又不乖了。”他弯腰糙手把玩女孩发丝,感受她轻抽鼻息的害怕:“我该拿你怎么办……或许把你锁起来,就不会被其他人觊觎了?”

白颈僵住,桑茉莉的心沉入谷底,他为什么会对自已那么偏执……女孩翕动唇瓣,慌张摇头:“你听我说,我只是晕倒了他扶了我一把而已,真的,我们不认识啊……”

“你不能锁着我,你不可以……”

男人直起身,似笑非笑,“是吗?”

茉莉战栗地乖巧点头。

“你怕我?”

“我、我没有……”

木法沙缓缓低语:“那你躲什么,嗯?”刚一松开她,她就缩着身子往后挪,巴不得离他远远儿的。

桑茉莉咬住下唇,一言不发。

“我不喜欢你离我那么远。”男人戾声命令:“自已过来。”

他在床的一边,而茉莉已经在床的另外一边了。

小姑娘听得出他残存的怒火和不可抗拒的言语,她委屈的泫然欲滴,要不是希望他冷静些能跟自已好好沟通,她才不会那么听话。

茉莉跪在床上一寸一寸软绵绵地爬过来,乖乖地鸭子坐在他身前。

“我有话跟你说……”

她温软地抬头,声音糯糯的,听得木法沙青筋绷紧,站在床边勾唇:“宝宝我想你了,我们一会儿再说。”

茉莉人还没反应过来,忽然脚踝就被大掌猛地抓住……男人胳膊往回一扯,精壮的公狗腰上是强行环扣的大腿。

“你干什么?”小姑娘吓坏了,她使劲蹬腿,力道在他眼里弱得跟猫挠。

“老子已经一天一夜没见你了,想你。”

桑茉莉吓得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,这怎么又这样了!?

“你听我说……我、我想跟你好好聊聊,好不好?”她有很多话想跟他说,包括认错人这件事情。

“干完再聊。”

他已经失去她太长的时间了,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已的渴望。

一见她,木法沙就心痒难耐,只有和她糅合,他才能有一丝丝的安心感,才能确信她回来自已身边了。

“不要!你快点起来……”桑茉莉要崩溃了,再这样折磨她,她真的受不了了。

小姑娘脸颊红烫烫,娇呼哀求:“我来、来例假了!你快走开……!”她从男人悍然的气息中默默滴泪,真的好丢脸。

什么时候来例假竟然成为她的保护伞。

“艹!”男人心暗啐一句,他梗脖,深喘恢复,不爽地埋头从锁骨向下延伸,但隔靴搔痒难止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