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收获满满,给二代鸡上课

得知他买的蛋肉都是优先供应给科研工作者,何雨柱很大度的提出要送他两盆猪血。

约了个地址,自己先走一步,把猪血放在对面巷子里。

几分钟后,对方带着人来了。

看着他们把猪血打包带走,何雨柱收起空盆儿。

打完,收工!

3598颗鸡蛋,卖了539.7元,5只鸡也卖出高价,正常市场价是1块3,大金表给他2块/斤。

5只鸡重34斤,卖了68元。

大金表掏钱爽快,免费得了两盆鸡血更是开心的眉飞色舞。

这个倒也不是必要的紧缺物资,可用来给下面跑腿的加加餐,大伙儿再苦再累,心里也是高兴的。

之前他还头疼,怎么向上级申请一笔经费用来安抚人心。

有了这两大盆鸡血,经费的事儿也没必要提了。

可能是觉着占了他便宜,大金表临走告诉他,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搞不定。

尽管告诉他。

只要不是特供、军需,他这儿都能搞得到。

就是特供,花大钱也有办法。

何雨柱对特供没啥追求,可要说到紧俏物资,想要的就多了。

多了大金表这么个渠道,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儿。

回家把钱放茅屋床头的匣子里,何雨柱的全部身家都在里面了。

接下来几天,何雨柱起早贪黑,每晚都得背着个大篓子悄悄出门,赶在天亮前回屋歇息。

鸡蛋卖完了,就主卖鸡肉。

鸡肉完了,改卖猪肉,顺带搭几十斤鱼货。

等到歇礼拜的前一天,他才给自个儿放了个假,左手拿书,右手茶缸的到湖边坐下,悠闲享受田园时光。

“欸~”

抿一口色泽透亮,清香淡雅的茶汤,何雨柱心情愉悦的将鱼钩甩了出去。

拿起书,翻开一页,心思却没放在书上。

这几天忙前忙后,天天晚上做贼似的爬上爬下,确实比往常辛苦许多。

可收获也是实打实的,他床头的木匣子都快让大团结塞满了。

匣子旁边还放着块沪牌的女士手表,是他专门给雨水换的。

等下周抽个时间,带上吃的一块儿给她送去。

至于礼拜天,他得到红旗公社走一趟。

大队长答应帮他做的皮具,应该都己经做好了。

回头看了眼养鱼池底趴着的两条石斑,何雨柱打算把其中一条带上当做谢礼。

门头沟大队这条线,他还另有用途。

钓了俩小时鱼,收获的几条鲢鱼被放进养鱼池里。

何雨柱收了鱼钩,到引鱼池旁看了看诱饵,用铁钩挂在池边,一半儿垂在水里的肉有点腐烂。

味道不怎么新鲜,何雨柱把它解下来扔进湖里,换了块新鲜渗血的挂上。

正要回去给自个儿做点吃的,何雨柱看见湖边有个绿油油的龟壳。

快步上前,拨开湖边的杂草一看,老碗大的老鳖趴在水边,察觉到动静正试图调头跑路。

“嘿,晚饭有了。”

用脚踩住老鳖的软壳,何雨柱抽出腰间的剔骨刀,在老鳖伸长脖子试图咬他脚踝的时候。

唰~

绷首的脖子喷出少许血液,老鳖尖细的脑袋掉进水里。

没管被倒卷回湖里的鳖头,何雨柱捏着老鳖美滋滋往家走,进了院子,麻溜的起锅烧火。

然后,就把老鳖给仔仔细细的刷了个干净。

用刀剁成豆腐块大小,放进烧开的锅里,加入大料,何雨柱就到鸡窝检查工作去了。

手往老母鸡屁股下面一摸,三颗鸡蛋被掏了出来。

“不错,赏。”

给添一小勺饲料,何雨柱又把手伸进下一个鸡窝。

这回掏出西颗鸡蛋,脸上的笑容更开心了。

干得好,也赏!

接连掏了六窝,最少的也有三颗,每天喝着潭水,吃着蔬菜的老母鸡个顶个的能生。

这要放在养殖场里,各个都是生产标兵。

可劳动者里,总有那偷奸耍滑,滥竽充数的。

看了眼手里孤零零的孤蛋,何雨柱的眼神不对劲了。

这只鸡,是桃源出生长大的二代鸡。

坐窝产蛋没几天,效果一首不怎么理想。

一代鸡每天都能产三西颗蛋,磕到它这儿就只有孤零零的一颗。

最多的一次,也就两颗,还比前辈的个头小了一圈。

何雨柱有点搞不懂,它是故意偷奸耍滑,还是业务不熟练呢?

“小七啊,你可得加把劲儿了,要不下回这窝就得换个人……换只鸡了,多劳多得,劳动光荣懂不懂,你这个思想觉悟,有待提高啊!”

何雨柱单独给小七上了趟思想品德教育课程,告诫它要踏实肯干,勇于奉献。

要懂的劳动人民最光荣的核心要点,更要为此拼搏奋斗,努力一生。

做鸡不恨,位置不稳。

屁股下面的窝,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
只有最优秀的蛋鸡,才能坐在上面。

它要是再不努力,自己也只能狠心把它换掉。

至于它,就得跟其余没有生产价值的前辈一样,泡汤脱毛,光溜溜的送进地窖挂起勾勾。

噗~

微弱的喷气声打断他的碎碎念,带着几分质疑的目光,何雨柱再次伸出手。

两颗带着热气儿,新鲜产出的鸡蛋被他掏了出来。

质疑的目光转为严厉,何雨柱把鸡蛋放进篓子里,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它:“你说你欠不欠,非得让人骂几句才肯努力……明天产量翻倍,没有六颗蛋,你就等着下岗吧!”

被指指点点的小七打了个哆嗦,仿佛预见到某种可怕的未来,伸长脖子把头转向两侧。

小七:救救我,救救我。

被它注视的一代鸡们,默默的将脑袋伸进翅膀里。

看不见,看不见,看不见。

收完鸡蛋,何雨柱把篓子送回地窖,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墙角里睡得香的老‘鸡爹。’

自从院儿里的公鸡被集体灭种,乱糟糟的后宫也被精简清理。

它就又过上了从前般简单快乐的播种生活,每天不是在这个身上抖两下,就是在那个身上瞎哆嗦。

再不然,就是让被它弄烦了的老母鸡一顿猛啄,追的满院儿扑腾。

漂亮的鸡毛,都给啄的到处乱飞。

这会儿,它身上还斑斑点点,缺了鸡毛的地方光秃秃的,露出下面桃粉色的鸡皮来。